他腰上蓋著秋季的薄毯,盯著嵌著黃銅襯片的天花板,這些黃銅襯片像是一面又一面的銅鏡,他躺在床上就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賀予喉結滾動,眼睛一眨不眨,彷彿一具剛被夢魘吐出的軀殼。
可軀殼是不會有慾望翻沸的,少年知道薄毯下遮著自己未釋然的滾燙孽債,從6離光怪的夢裡逾期到現實中來。
急求一些溼軟溫熱的鎮慰。
他的手指尖在床上微微動了動,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怎麼會夢到那一晚的謝清呈呢?
他當時睡了謝清呈,自認為是沒有任何情/欲的,他只是知道這種方式最能讓謝清呈顏面盡失,而他那時候很瘋狂,沒有什麼理智可言,寧可自己跟著墜入泥潭,也要裹得謝清呈一身泥漿,看他面目狼狽。
他原是打算用那場因酒而生的瘋狂報復,給兩人的關係劃上一個休止符的。
他甚至在那一夜廝磨後,就像個約/炮渣男,把謝清呈的微
信都拖黑了,沒打算再聯絡。
可為什麼會又夢到謝清呈,夢到那一聲讓他連腰窩都酥麻的沙啞叫聲?他又不是同性戀,他怎會陷入其中?
賀予閉上眼睛,抬手遮著額頭,他越不願靠近哪段回憶,哪段回憶偏偏不甘心地浮上來,薄毯之下掩藏著的慾念受到刺激,開始告訴他什麼叫原始本性。
他忍著。
汗卻一點一點地滲出來,呼吸也變得渾濁粗重,他竭力地躲避著這種令他自己感到厭棄的雄性本能,卻還是被撲殺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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