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面講的內容,賀予其實都沒怎麼聽,隱隱作痛的宿醉腦袋只接收到“這事兒就算過去了”這句話,但作為一個習慣了優秀的學生,他本能地就點了下頭。
謝清呈自上而下睥睨著他,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好,等你殺青回來,你就來醫科大找我。”
“……”
賀予這才緩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在神遊中答應了他某個要求,於是終於徹底清醒,沙啞著嗓子問:“等等
。對不起,你說什麼?”
謝清呈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語氣十分生硬:“你還有什麼條件要和我談嗎?”
賀予心想,什麼條件?
他連他剛剛上嘴唇碰下嘴唇輕描淡寫地講了什麼都沒聽進去……
真要命,他到底答應了謝清呈什麼?
而另一邊,謝清呈覺得自己對賀予實在算是寬容的。
他甚至都沒有和賀予計較昨晚生的破事。當然,主要原因也是因為他實在不想再提那個令他頭皮麻的親吻。
賀予現在這個病症狀況,他沒看到也就算了,看到了也不能不管,且不說賀繼威的面子,就算是個普通病人在他面前這樣,他也不可能袖手無視。
雖然他不可能像過去那樣親力親為地治療,但控制一下賀予的情緒,給點指引去疏導,那還是沒有問題的。
何況在這過程中,他還可以順便指使賀予給自己當一當苦力——賀予這個勞動力在他聽話的時候還是很好使的,聰明伶俐,耐磨扛用。自己要是能和以前一樣拿著用用,也算扯平了自己被狗舔了一口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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