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在我們幾個人說話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躺在床上的那個帶上我們人皮面具的傢伙,居然開始從他的脖子後腦已經慢慢的陰出血了。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則是微微一愣,然後我輕輕的拍了拍左道人的手臂。
索道人也看到了這一點,而老頭只是微微的有些不平:“平添殺孽,這些人真是該死。”
他一邊說這話一邊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然後才說,其實這些人就算是救回來不吃毒藥的話,估計也活不了多久,因為他們無論是麵皮還是臉皮這種切換的方式都過於的粗暴,也之所以我看到之前地上那些土出來的棉花,就是因為這些人的那種異常亢奮的狀態是用藥物來維持的。
其實現在我對這些人的恐懼,乃至於對這個組織的恐懼,已經遠遠大於那些陰邪之物,相比之下,那些陰邪之物,似乎遠遠沒有組織裡面的這些人來的可怕。
而這幾句話說完我就發現床上躺著的那人氣息已經不是很穩了,如果真的任由他這麼躺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死在這裡,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就心裡面一陣發沉,因為如果我們不想惹麻煩的話,就必須把這個人弄出去,讓他死在外面,但是眼下他的身上又有這麼多的線索,無論是從哪一個層面來說,我都不能放任他離開。
我的心裡異常的矛盾,因為我知道他是一個無辜的人,按說也不應該死在這裡,就算是死了也應該去尋找到他的家人,讓他的家人為他好好的操辦後事,但是眼下這種情況我又能做些什麼呢?既想讓他離開,又不想讓他離開,似乎看出了我這種矛盾的心情,老頭則是輕輕嘆了一聲:“用不著那麼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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