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豪淡淡一笑，這一刻語氣雖然平淡，而且身體虛弱依舊，但卻隱隱散發出一股懾人的威勢來。

哪怕是林飛，這一刻在方天豪的目光注視之下，竟然也有種背後發寒的感覺。

病虎雖弱，威勢猶存！

以前林飛還不太相信氣勢和氣場這種東西，但這一刻他卻不得不承認，一旦一個人身居高位久了，真的會潛移默化的養成很多東西。

平常的時候看不出什麼來，可是偶爾露出一點崢嶸，便會讓人惶恐不安。

不過林飛現在也已經今非昔比，所以身體只是一僵，便很快恢復如常，搖頭苦笑道：“承受得起承受不起是一回事，但既然犯了錯誤，該有的擔當總歸還是要有的。”

方天豪沒吭聲，而是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小口，最後悠悠問道：“你喜歡小晴麼？”

“呃……”

正在準備承受方天豪怒火的林飛，聞言頓時一噎，根本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來。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一個大老爺們，學那些婆婆媽媽的娘們作甚！？”

方天豪不悅的冷哼道。

“喜歡！”

林飛一咬牙，也乾脆豁出去了。

他從來都知道自己對方晴的感覺，只是因為各種顧慮，以及兩人之間的諸多差異，所以才一直都在選擇逃避而已。

可現在方天豪既然問到了這麼問題，林飛雖然還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承認自己想法的勇氣和擔當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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