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問道：“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你們當時年紀多大呀？”

沈琉琛沒有說話，似乎在用沉默抗拒回答這個問題。

過了一會兒，就在她坐回去，打算放棄這個問題的時候，沈琉琛說話了。

“十年前。”他說。

他的聲音已經不再似剛才那樣低沉黯啞，取而代之的是平靜淡然。

宋錦西假裝沒聽懂：“什麼？”

沈琉琛垂了眼瞼，眼底意味不明，他解釋道：“她離開十年了。”

“那……”她面上不動神色，其實心底悄悄鬆了口氣。

說實在的，她剛才心底還有另一個大膽的猜測，還想著說，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還有另一個“宋錦西”，曾經在他的世界裡出現過。

畢竟她能透過系統穿越進小說世界裡，就已經是很魔幻的事了，那麼，很難保證現實世界有沒有平行時空，平行時空裡是不是也有一個“宋錦西”？

那個“宋錦西”，也很喜歡他，也曾出現在小說世界裡，想要拯救他。

說起來似乎有些異想天開，可是聽沈琉琛那麼自然地說“她在床上勾過他”之後，她確實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多想。

“她離開了，卻經常出現在我夢裡。”沈琉琛轉過頭來，看著她，目光幽深，似有深意。

宋錦西表情呆滯。

他伸手輕佻地勾起她的下頜，仔細打量著她的臉，最後看著她的唇，慢慢說道：“夢裡的西西是個妖精，你作為替身，應該多學習。”

“學……？”宋錦西驚了，“這怎麼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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