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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完畢。
崔先生馬上下去了。
當天晚上,我在樓上的儲藏室內睡了個好覺。
田家內部這個大毒瘤,明天總算要手術進行清除了。
這玩意兒就像兩個拳擊對手在擂臺上殊死搏鬥,你實力再強,攻擊再勇猛,即便打得對手搖搖欲墜,但每當你要KO對手的時候,突然之間體內的毒瘤讓你疼痛發作,對方不僅立馬緩過勁來,還給你霹靂乓啷的一頓瘋狂反擊,就問你煩不煩心、氣不氣順?
翌日一大早。
我不敢吃飯,也不敢下去洗漱,透過窗外看著院子外的場景。
劉會長家熱鬧起來了。
大爺的頭上、腰上扎著一大圈白布,他站在門邊上,紅著雙眼,神情痛苦,迎接人,作為劉會長的家人,向大家行感謝禮。
不少人過來看劉會長,來見這位瀟灑倜儻的老六“最後一面”。
這裡面有田家人,也有他生前的好友,其中有幾位我還認識,那天在研討會跟我討論三星堆大縱目人面具來自何方的朋友。
我發現劉會長的人緣還蠻好的。
來的人一個個臉色悽然,有些大男子漢還流出了眼淚。
看門大爺一個個謝過。
崔先生故意對上下發出了封口令,對外面那些朋友宣佈的情況是,劉會長因為做事辛苦,勞累過度,不小心摔跤磕碰到石頭而亡。
這是非常好的一個理由。
如果不下達封口令,直接講劉會長與我這個瘋子搏鬥而“死”,這反而不符合田家要面子的一貫作風,反而容易引起黃老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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