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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了他一支菸。
方樂樂根本不敢抽。
我將煙塞在他的嘴巴里,替他點著了。
他也不敢拒絕。
就這麼含著。
我自己了也點了一根,待抽完了一支,將菸頭掐滅:“方大師,你說說看,我們為什麼要害你?”
“圖你錢嗎?這些天你也看到了,我們也不差錢,你平時不敢買、不敢玩的,我們都帶你去了。”
“圖你命嗎?咱們無冤無仇,如果我們真要對你有害命之心,我們早就可以動手,為什麼這些天你對我們吆五喝六還要強忍著?”
方樂樂嘴巴含著菸頭,不吸,也不講話,就是神情懼怕地看著我們。
我將他嘴裡的菸頭拔了:“說話!”
方樂樂抽了一抽鼻子,哆哆嗦嗦地問:“那你們剛才說什麼‘殺入’、‘藥包’、‘搞她’……”
只要肯說話就好辦了!
但我不打算跟他講道理。
因為我跟九兒姐學藝的時候還小,雖然她年紀也小,但她卻總結出了一套教育小孩的規律,那就是:對心智尚未成熟的小孩,如果和他講道理能講得通,只有兩種情況,要麼這小孩是天才、要麼這小孩是傻子。
九兒姐對我採取的教育方式:打到服。
當然,我暫時也不打算這麼對付方樂樂。
先騙。
騙不動再說。
我問:“你覺得我們兩人和逼你去治病那些人,誰更像壞人?”
方樂樂實話實說:“他們。”
我點了點頭:“你剛才也聽見了,我們準備去打這些壞人,打壞人的人,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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