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風凜冽。
下了場雪的天津,就像是被披上一層銀裝,然上空飄散著的縷縷黑煙,卻顯得是那般格格不入。
“陳知州,那些人真要押著遊街嗎?”
新任天津將軍盧象晉,倚靠在官帽椅上,看著伏案忙碌的陳延生,皺眉道:“或許他們確有煽動輿情、抨擊衙署之嫌,不過並沒有對天津造成什麼實質性影響,何況他們還都是讀書人,不少還是生員。
如果真要遊街的話,這事兒要捅到京城那邊,讓朝中的言官御史知曉,只怕您會被不斷彈劾啊。”
“必須遊街!”
陳延生眼神堅定,抬頭看向盧象晉,正色道:“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般簡單的,他們這般明目張膽的做這些事情,豈是簡單的抗議天津開海通商、籌建官辦諸廠那般簡單,那擺明就是想讓天津回到過去。
畢竟這些人的名下,在天津可有不少良田,時下天津最缺的就是壯勞力,這也迫使名下有不少土地的人,想籠絡那些佃戶,就要降低相應佃租份額,否則佃戶就都跑走了。
面對這樣的損失,這些頑固派仇視開海通商,仇視官辦諸廠,仇視以工代賑,畢竟天津改變越多,他們受損就越嚴重。
對待這些不好的苗頭,我們的態度必須強硬起來。
如果退了一步,那就會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別的不說,單單是這些人的背後,是否有朝中有司官員的授意,這誰都不清楚。”
“陳知州,末將有些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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