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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御使怒道:“那他怎麼不早說?”
“早說?”蕭苒反問,“大咧咧說出來,然後叫兇胡人聽見後反悔嗎?”
“為了不讓兇胡人起疑,三殿下即便被你們冤枉了,也不曾為自己辯解過一句,怎的,現在左大人還要怪罪三殿下這苦主?”
左御使一個屁都不敢放。
可別人有話要說:“那龍袍之事,又怎麼說?”
蕭苒問他:“打個比方,我現在看陳大人和左大人特別不爽,那二位覺得我會直接提著刀到你們面前,告訴所有人我想砍你們,還是偷偷摸摸夜裡敲悶棍?”
陳大人和左御使:……
哪有這麼打比方的!
陳大人不敢放屁加一。
容衍能為大局著想,忍得此等委屈,被冤枉了也毫無怨懟,誰會信他偷藏龍袍?
皇帝對這事兒更是心知肚明,實情難以言明,便將做手腳的那老奴才提留出來領罪,也算是告誡姬貴妃。
至於那所謂“通敵之信”,蕭苒笑的鄙視。
“從未聽說‘通敵’只需單方面通訊,即便那信真是兇胡二王子寫的,他寄出去了嗎?三殿下回信了嗎?”
“按照左大人這說法,若是那兇胡人給諸位都寫封信,陛下是不是要把這滿朝堂的大臣全都換一邊?”
“寫信就能讓對手全滅,以後還打什麼仗啊。”
見左御使還要多話,蕭苒挑眉。
“左大人要是不服,大可將那赤爾南叫來,我們當面對質。”
別說左御使叫不來人,便是能讓赤爾南收到訊息,後者也不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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