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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的第一次訓練,毫無疑問的在沈俊如的毒舌中度過。
他倒是甘之如飴,一點兒也沒有不耐煩和氣氛。
相反,作為一個文科生,他從小就對工科和理科懷有莫名的崇拜。
能學工科和理科的都是怪物。
而沈俊如這種既是工程師,又是七級鉗工的傢伙,更是怪物中的怪物。
人家能認真教自己,那是多大的面子,罵兩句就不是個事。
就當他是二十一世紀的駕校教練好了,要想拿駕照,不捱罵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何雨柱在打磨螺絲的過程中一點兒也不枯燥,相反他很是沉浸在其中。
看著凸起的螺絲逐漸變成自己想要的形狀,那種滿足感和成就感是敲詐許大茂多少次都體會不到的。
可惜,沈俊如很快就走了,他還得去一號車間上班。
出生成分不好的他,明明有工程師的頭銜,卻還是做的七級鉗工的工作,髒活累活一點兒也不少,體力上的消耗不提,那份心中的鬱悶與憋屈才是最主要的。
“心有猛虎,卻要跟我們一起學貓叫,這大概是他選擇做一個吃貨憨貨的理由吧。”
何雨柱嘆息一聲,收回目光。
時局如此,他也幫不上忙。
甚至,何雨柱還暗自慶幸自己幸虧是三代僱農,比貧農還低一級。
在這個越窮越光榮的年代,這可是一枚了不得的護身符。
“憑藉這個身份,加上苦練的手藝,老子就不信了,這輩子就不能撈個大官噹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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