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來想到他先前看到的方缺、秦歸川、楊昇平。

再想到被他親手斬殺的王冬雨，以及一干隕星衛。

這些人都有一個顯著性特徵。

紅名率很高。

比星光城高得多。

當時他以為是隕星衛要鎮壓修煉界，身上多有殺孽，這才人人業力纏身。

現在看來……

真相呼之欲出。

助紂為虐者，哪怕未曾直接參與殺戮，仍然有業力增長。

無非多寡罷了。

“把握不住。”

古今來雙手撐著書桌站起，上半身微微前傾：“我想試試。”

趙帆並未選擇和古今來針鋒相對，而是低下頭。

他只是凌霄城這個利益集團龐然大物中微不足道的一份子。

此行……

也只是為了帶話。

話已帶到，他不再久留：“我只是一個建議，您是上官，如何做，決定權在您手上。”

說完，他行了一禮，告辭離去。

趙帆離去，古今來一個人待了好一會兒。

足有十來分鐘，他才重新將目光轉向趙帆給出的資料，拿起觀看。

資料上，以不會留下證據的方式詳細描寫了赤血門事件中的參與者，還有他們背後，及他們背後之人擁有的能量。

這種能量之大，別說現在的古今來，就算當年尚處於鼎盛狀態，任煉獄魔宗長老的古今來，也絕不敢輕易插手。

否則，一個不慎，即便他身為煉神巨頭，都會在這場勢力傾軋中被碾成齏粉。

“所以，歸根結底只能證明一點，出身藍星的我，從小接受良好的素質教育、道德教育……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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