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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將目光移到天花板上，“嗯……”

程璟琛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頭，“別想了，他也都是罪有應得，一切都是他的選擇，你能做的已經都做了。”

夏眠這才點了點頭。

“餓不餓？”程璟琛暖聲問著她。

夏眠搖了搖頭，“還不餓，對了，璟琛，你能不能幫我一件事情？”

“你說。”程璟琛忙應著。

“幫一把森甜，她拿了不少錢去資助陳斯年，現在的處境也不太好。”夏眠忙說著。

程璟琛聽著她的話，眉間緊蹙，“她現在的沒落，都是她心甘情願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畢竟當初是我牽的線，她原本和陳斯年應該是無瓜葛的，我總覺得心中難安。”夏眠說著自己的想法。

“嗯。”程璟琛還是答應了下來，“我知道了。”

“還有，其實你不用擔心我。陳斯年死了，對於我來說也是一個解脫，畢竟在我現在的心中，早在八年前的那次槍擊案中，他就真的死了。”

夏眠繼續緩緩說著。

“我原本以為我會狠下心來去對付他，可是在最後決然的時候，我還是會猶豫。在知道他要被判死刑的時候，我竟然會有些恍惚，我可能真的像你當初所說的一樣，像個聖母。”

夏眠主動數落著自己，程璟琛原本已經想好了去安慰她的話。

可是在他聽到夏眠說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卻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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