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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睡醒的白塵仙腦袋還在頭暈目眩，微風還在吹著他的額頭，雖然是仙蹤，沒有修為的他還是很容易生病。

原本站起來躲個風，一個沒注意跌進了姜水瑤的懷中。

“抱歉。”

“沒事。”姜水瑤倒是挺喜歡白塵仙，穿著由白雲繪畫的道袍挺有一股小道長的樣子。

白塵仙吐了吐舌頭：“長老，其實我覺得不用對我這麼好，我是來修仙，不是來享受的。”

“你還小，等再過幾年你就知道了，大長老收你為徒定然有她的原因，你好好接受就行了。”

是嗎？

“天玄你來了。”

一隻雪白毛髮的鹿投定鹿角踏空而來，像是冬天的雪一樣白。

名為天玄的鹿來到姜水瑤身邊，身上乏著點點雪光。

“瑤，你怎麼跑來這了。”

天玄憑空發出聲音。

白塵仙有些驚訝：“鹿居然會說話！”

噗！

姜水瑤抿嘴笑著：“你快看，居然還會有人驚訝你會說話。”

“笑什麼，本尊生氣了。”天玄把頭撇過去。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不說就是了。”

姜水瑤介紹道：“天玄是我宗門的護宗神獸，發出聲音是用靈力從體內發出的，就是脾氣不是太好。”

“那長老是天玄的御獸師嗎？”白塵仙問道。

之前北靈雪有解釋過，宗門的御獸幾乎都由姜水瑤管理。

“算是吧，只不過天玄不太聽話。”

天玄兩眼放光：“還說。”

“好好好，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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