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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可能嗎？”沈聽瀾笑著反問。

好吧，不可能。

沈聽瀾握著顧念初的小手走出學校，發現了一個不速之客。沈建華。

對於這個許久沒有出現的父親，沈聽瀾的臉上並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彷彿多了一絲別的表情都覺得浪費。

顧念初抬頭看了一眼沈聽瀾的表情。

他的父親，顧念初也只是在沈聽瀾生日宴的時候見過一次，她只知道沈聽瀾跟這個父親的關係不是一般的不好。

“乖，你先上車。我馬上過來。”他笑著揉了揉顧念初的頭髮，

顧念初點頭，沒有多問什麼，接過自己的包，開啟車門坐了進去。

沈聽瀾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沈建華，一臉嫌棄，“你來幹什麼？”

“怎麼，我不能來嗎？”對於兒子這樣的態度，沈建華就算是想說什麼，態度自然也不能很好。

沈聽瀾回頭看了一眼校門，冷笑一聲，“怎麼，你還有一個私生子在上大學嗎？”

“沈聽瀾，我這次過來，是想跟你談談。”沈建華收起自己的脾氣，難得有個好態度。

可是沈聽瀾卻輕蔑地冷笑一聲，“談談？我們兩個之間還能談下去呢？可以啊，你跪著跟我談，說不定我還能聽進去。”

對沈建華的仁慈，就是對自己和母親的殘忍。

賀文靜嫁給沈建華的這一生，註定就是錯誤的。也註定，這是個悲劇。

要是那個時候的沈家和賀家沒有逼媽媽的話，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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