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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

這個跟他毫不相關的形容詞。

“你自己戴吧。”沈聽瀾將剛剛挑的東西放在了購物車裡。

顧念初撇著嘴，委屈巴巴的看向他。沈聽瀾嘆了一口氣，心軟的輕輕搖了搖頭，“真的要戴？”

“嗯。”她抱著這個髮箍，滿眼的期待。

沈聽瀾低下頭，認命的說道，“那幫我戴上吧。”

“好嘞。”她笑著將海綿寶寶重新戴在了沈聽瀾的頭上，滿意的笑出聲來，“沈聽瀾，這個真的好適合你啊。你平常特別嚴肅板正，你看你現在這樣，多可愛啊。”

他伸手摸了摸腦袋上的海綿寶寶，再看向她這麼高興的樣子，也不排斥了。一本正經的問道，“我平時……很嚴肅嗎？”

“那可是相當的嚴肅啊。”顧念初認真的跟沈聽瀾盤算著他之前做的事情。“你記得你大二那會兒成為學生會主席，給新生講話的時候，有幾個老生嘻嘻哈哈的從旁邊走過，你劈頭蓋臉的就把他們罵了一頓。”

沈聽瀾就這樣頂著海綿寶寶的頭箍，推著車跟顧念初並排走在了購物區，放慢了腳上的速度，扭過頭看著她。“有嗎？我罵了嗎？”

“這才是你最厲害的地方。一個髒字都沒說，卻字字錐心。你是沒看見，那幾個老生有一個都哭了。”

沈聽瀾輕聲笑出了聲，“是嗎？我沒看見。”

“你當然沒看見了。你讓他們滾回教室去，路過我們班走過去的時候，我看見他在抹著眼淚。”顧念初轉頭，咂嘴道，“這是我第二次覺得你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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