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站在老和尚身後,抬頭看著那半頭佛,雙眼神光綻放,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景色。
在那半頭佛的眼部上方,盤旋著一團黑氣,裡面藏著一頭惡獸,正冷冷看著陸宇,釋放出一股殺戮。
石廟很簡陋,漪夢、張若瑤、玄夢三人環顧四周,沒看出什麼特別之處。
銀狐靠在陸宇腳邊,尾巴緩緩立起,口中發出了奇怪的低吼。
小沙彌一度眼神微變,看了一眼老和尚,似乎想說什麼,但又忍住了。
陸宇劍眉微皺,突然道:“大師還能鎮壓它多久?”
老和尚閉著眼,手裡的佛珠在一直轉動,沙啞而蒼老的聲音,透著一股悲痛。
“盡我所能,直到永久。”
陸宇淡然道:“佛說四大皆空,大師,你太執著了。”
老和尚道:“殺身成佛,只為鎮惡。”
陸宇笑道:“大師的想法,從某種角度來說,是錯誤的。如果是和平時期,大師這種捨己為人的精神,值得讓人佩服。可如今,南蠻入侵已經開始,更大的浩劫已經降臨,整個戰魂大陸都可能不復存在,大師覺得壓著它,真的就好嗎?”
“至少,它不會為惡。”
陸宇道:“有時候為惡,也不一定是壞事。當生死存亡的關頭,我們需要動用一切力量,或許放他出來,讓南蠻大陸的高手去頭痛,那也不失為一種上策,大師覺得呢?”
老和尚道:“此惡無法控制,施主的想法行不通。”
“大師可聽說過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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