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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無空間中，那血紅衣裙女子，看了蘇雲一眼，便淡淡說道：“吾名姜瑤，當年也曾在劍尊門下受其指點過，你我平輩論交即可。”

還沒等蘇雲說話，姜瑤又說道：“你這回答，跟當年那少年一樣，以武止戈嗎？可數萬載過去，當年我們守護的早已物是人非，滄海桑田，這一切早就沒了意義。”

聽到這話，蘇雲有些皺眉，“姜瑤前輩，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重要的是我們曾經付出過，這是為家國而戰，同樣也是為了自己而戰。”

“我知道的，在之後那段歲月裡，整個南方大陸都安穩了近萬年，你的國家也延續了相當長的壽命，百姓安居樂業。”

“凡人一生匆匆百年，他們百代安穩，這難道還不夠嗎？”

蘇雲只能這樣說，真要他當心理導師，怕不是找錯人了。

似乎是看出蘇雲心中所想，姜瑤臉上一抹笑容展現，“這是我第二次聽了，你們還真是同類人！”

“嗯，你們？”蘇雲有些不解。

姜瑤轉頭看向虛無空間，一雙眸子似乎能望穿整個天荒禁地。

外界，李東陽有感，同樣拱手道：“前輩，你突破在即，天荒禁地無法承受太多力量，我本尊便不進入了。”

姜瑤點頭，指尖輕滑，一道裂縫出現在虛無空間，之前那個中年武者便施施然走了進來。

蘇雲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無語，“李大人，除了你，另外兩位是大將軍和道門掌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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