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你跟小哥,誰在上?”
一語出,萬籟俱寂。
☆、第十七章
解雨臣給黑瞎子一個眼神,黑瞎子對他勾了勾唇角。
胖子補充道:“這要放在以前,那不用問,天真絕對是被壓的命運。可是現在胖爺我不確定了,天真,你們誰在上啊?”
這個問題把吳邪問住。雖然他名義上跟小哥在一起半個月了,但是除了那次確定關係的接吻,兩人根本就沒有做過半點出閣的舉動。不,怎麼能說出閣?應該是沒有半點熱戀的樣子,冷淡得像是在一起度過了百年的老夫老妻,讓他連第二次接吻都不知道如何開口,要讓他說“小哥我們啥時候滾床單”這樣的話?他怎麼說得出口?
再說,那個人是誰?睡悶油瓶?這不是開玩笑嘛!
可是要是他說他連小哥手指頭都沒碰過,肯定要被胖子他們笑掉大牙。
吳邪保持著深沉的眼神,把手指放在唇上:“秘密。”
“這還秘密?天真,不夠義氣。”胖子說。
“這跟義氣有什麼關係?這是隱私。”
胖子湊過來道:“天真,是不是因為你被壓了?所以不好意思說。”
“瞎說,當然是你邪帝在上。”
“小哥願意?”
“願意。”
“真的?”
“真的。”
黑瞎子扶扶眼鏡:“我賭啞巴在上,輸了請你們吃飯。”
解雨臣:“我賭吳邪,先說好黑眼鏡,不吃青椒炒飯。”
“OK。”
胖子:“我也賭小哥,可是我們怎麼確定?總不能架個攝影機在他們臥室。”
黑瞎子:“直接去問啞巴不就行了。”
吳邪阻止不了被好奇心驅使的三人,一路上臉色比天空的晚霞變化還多。
當三人問出這個問題,悶油瓶一臉疑惑望向吳邪:“什麼在上在下?什麼意思?”
“就是滾床單!”胖子比較直爽。
吳邪看看花草,看看大樹,看看陽光,看看天空,看看大地,就是不敢看悶油瓶。
胖子一臉期待,黑瞎子似笑非笑,解雨臣看著吳邪。
“你們猜。”
這是悶油瓶給出的答案。
“誒你們兩個是不是約好的?我們剛剛都打賭了,好歹給個答案啊。”
“你們問吳邪。”
悶油瓶回房間去了。眾人又追問吳邪半天,沒得到答案各自離開。
客人走後吳邪去臥室看悶油瓶。悶油瓶坐在床上玩手機,見他進來,放下手機,走過來把門關上,反鎖。走回床邊,把外套脫了,開始解襯衫紐扣,襯衫脫了後開始解皮帶。
吳邪意識到事情不對,悶油瓶不是那種開放的人,他抓住他解皮帶的手:“小哥你這是做什麼?”
悶油瓶胸口上麒麟紋慢慢顯現,他喉結動了動。
“圓房。”
☆、第十八章
悶油瓶從來不開玩笑,他說圓房那自然不是過家家。
悶油瓶脫下長褲,開始來幫他脫衣服,吳邪抓住他的手:“小哥我自己來。”
吳邪學著電視劇裡的霸道總裁,慢條斯理解襯衫紐扣,並用一種魅惑的眼神看著悶油瓶,不時放個電眼,舔舔嘴唇……小哥的第一次,他一定要讓小哥yu仙yu死,yu罷不能,黯然銷hun,讓小哥一輩子都忘不了。再想想小哥長kai腿,纏著他的腰,平時淡漠的臉上掛著一抹潮紅,輕聲軟語對他說“吳邪我要”不行不行,光是想想他就感覺鼻血要出來了。
不想了!三兩下把衣服扯掉,準備撲倒小哥,身體就被一股大力扯過去,緊接著兩個人摔倒在床上。
悶油瓶手撐在他腦袋兩邊,火熱的身軀壓著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唇就被堵住,溼濡的舌頭汲取著他唇裡的空氣……
等等!這怎麼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小哥,等一下。”接吻空隙吳邪忙說。
“怎麼了?”悶油瓶停下嘴上的動作,身體依舊壓著他,他明顯能感覺一個東西抵著他,並且那個東西的體積比他想的還恐怖。
吳邪沒有不可描述過,但是不代表沒有看過片子,兩個男人與女人不同。要是悶油瓶真把他那個放到他那裡,他還不得當場圓寂?
在悶油瓶分神之餘,吳邪一個翻身,把悶油瓶壓在身下,得意一笑,低頭親了親他的臉:“小哥,讓我來。”讓小爺我來好好寵幸你!後一句話他沒說出來。
他順著悶油瓶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臉頰吻下來,最後在唇上多停留了一會兒。再順著脖子……麒麟紋身,一寸寸吻過。聽悶油瓶氣息已經紊亂,他還頗自豪。拿出口袋裡剛才胖子偷偷塞給他的潤滑油。
這時躺在他身下乖乖不動的人突然翻身再一次把他壓在身下,拿過他手裡的潤滑油。
“吳邪,還是我來吧。”
“小哥,等一下,你不會用這個,還是我……”
唇再次被堵住。
……
第二天正午。吳邪在悶油瓶懷裡醒來,地上是凌亂的褲子,內褲,襪子,東一隻,西一隻的鞋子,床尾不知道是誰的襯衫皺成一團。
吳邪動了動,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是炸開一般的劇痛。回想起昨天他們從中午搞到天黑,飯也沒吃,又搞到深夜,最後他實在受不了求饒,悶油瓶還不停,直接把他搞到暈厥。
“小哥,你……是第一次嗎?”吳邪問。
“嗯。”
吳邪心裡頓時一千個草泥馬奔騰而過,昨天是誰說,男人第一次都會比較快?出來,你邪爺爺一定不打死你。
“昨天你那個樣子,嗯,我可能沒有控制好自己,吳邪,我下次會溫柔的。”
原來他也知道他昨晚太禽獸了?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等等,還有下次?下次也該是他在上了吧?
“小哥,我們商量個事。”
“你說。”
“下一次我在上,我們換著來,總是一個人在上,沒有情趣。”
“嗯。”
“小哥你同意了?”
“嗯。”
儘管不可描述的地方還在叫囂著疼,吳邪的心情已經飛到天上去了。
幾天之後。
“吳邪,你動一動。”
“……”
“你這樣一直坐著不動我們可能到明天都完不了。”
“……”
“要不還是換回之前的姿勢?我來把握節奏,那樣快一點。”
“別,你別動,不行,等一下,別動,我自己來,別這樣,嘶……”
他說的在上,不是這個意思啊!他這樣?還不如直接躺床上裝死呢。
“嗯,那你動一動。”
啊!他要瘋了……
吳邪咬著唇,像個殘破的木偶,已經到極致,目光卻一刻也捨不得離開眼前的這個人。
“小哥,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