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墨聚餐吃了不乾淨的烤肉,大半夜開始上吐下瀉,三番五次,將抽水馬桶衝得嘩嘩作響。最後一次的時候,主臥裡的劉雪芝被吵醒了,帶著混沌的睡意大罵起來:“大晚上不睡,又跑哪兒挺屍去了!”
程如墨吐得幾乎虛脫,啪啦一下按了沖水鍵,在三分鐘持續不斷的咒罵聲中漱了一個口,回到臥室將自己漏了氣一般的身體攤在床上,臉埋進枕頭裡。
她本不想回家,寧願住自己三十平方米不到的出租房。但她回來劉雪芝要罵,不回來也要罵,後種情況罵得更兇些,無奈,只得一週回來報道一次,省得劉雪芝說她“翅膀沒長硬就不知道回窩,要是真嫁了臭男人,還不得連自己從哪生出來的都不知道了”。
去年秋天,程如墨婚宴酒席已經定下了,臨時叫未婚夫邱宇劈了腿。一陣雞飛狗跳的惡戰,到頭來邱宇反說,你這人太冷淡,自己沒心沒肺,反愛教別人對你掏心掏肺。
程如墨說,滾。
閨蜜林苒便笑她,一層秋雨(邱宇)一層寒吶。
劉雪芝在這個事情裡丟了面子,如今事情都過去大半年了,見了面仍然埋汰程如墨看男人的眼光,要不就是催促她儘快結婚。開春之後,這兩個話題的比重明顯逐漸向後者傾斜。
程如墨婚姻還沒開始就失敗,早就懶了心思,只一心撲在工作上,半年接了兩個大單,多年未漲的工資終於落實,想來,還是粉紅色鈔票上的男人最為靠譜,其他的都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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