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譚如意依照約定去樓上找夏嵐。走進一看,房間已收拾乾淨了,茶几上透明的花瓶裡還插著三支新鮮的百合。夏嵐穿著家居服,頭髮仍是綰成一個髻,顯得容光煥發。
譚如意猜不出夏嵐的年齡,她似乎已經結婚好幾年了,可看起來不過同自己一般大,甚至有時候比自己還顯得年輕些。
譚如意在沙發上坐下,夏嵐慢條斯理地擺弄著咖啡機,午後的空氣裡一股燻然的香味。過了片刻,夏嵐將熱氣騰騰的咖啡端上來,譚如意咂了一口,覺得苦,問她要方糖。夏嵐翻箱倒櫃找了半天才找出來兩塊兒,還是喝速溶咖啡剩下的。
譚如意都放進去了,嚐了一口,仍然覺得苦。
夏嵐笑說,“早知道就不費這個事兒了。”
譚如意笑了笑,將杯子擱下,不再勉強自己。她這人,確實吃不下一點苦,同人出去吃飯,從來只點最甜的飲料;自己做飯十多年,從沒主動買過一回苦瓜;巧克力別人都愛吃黑的,偏她喜歡吃白的。
她忘了自己在哪本書裡看過一個論調,噬甜是屈從本能最為低等的喜好。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漸漸頗覺投緣。夏嵐心直口快,譚如意心思婉轉,兩人看似截然相反,在一些問題上的見解有時竟全然相同。
夏嵐笑說:“原來你還真是老師,我還以為……”
“當保姆的。”
夏嵐笑了笑,“工作幹久了,也越來越會以貌取人了,你別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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