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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拱和魏廣德走進裕王府花園,在小徑上緩緩前行。
“這次嚴世番的事兒,善貸可有好的辦法妥善解決?”
高拱話裡的意思,自然是問魏廣德應該如何定罪,如何安置嚴世番,在嘉靖皇帝面前應該如何說辭,打消嘉靖皇帝生出留用的意思。
“沒有,但是裕王之前提出不讓嚴世番進京的話,善貸是絕對不敢苟同的。”
魏廣德確實沒什麼想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因為關鍵要看嚴世番會提供什麼樣的供詞。
雖然現在的嚴世番是罪臣,可身份特殊,若是不明不白死在半道上,不管是對皇帝還是對其他人,都是沒法交代的,而且他的供詞不可能不交給嘉靖皇帝御覽的。
若是供詞中言辭不妥,就得想辦法處理掉。
而且,因為嚴家在朝中的力量,單純的想要偷樑換柱,以假供詞湖弄皇帝,一旦事發也沒人能夠承擔嘉靖皇帝雷霆怒火。
“裕王那也只是無心之語,善貸不可放在心上。”
高拱聽到魏廣德說裕王那話,笑笑隨口遮掩過去,隨即正色道:“先前,我聽裕王曾說,你一開始認為應該由廣東都司和按察使司以追捕逃犯的名義抓捕嚴世番。”
聽到高拱這麼說,魏廣德心裡已經大致明白他打的什麼主意了,苦笑著撇撇嘴,心說已經晚了,若是徐閣老那邊把奏疏拖延上幾日,興許來得及。
果然,接下來高拱的話就把他的想法完全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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