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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都無語了——你當我這麼問,是怕你辭不成官?我是怕你成了!
你心咋那麼大,說辭官就辭官?那是好玩兒的嗎?別人生怕權利小了,你還嫌大?
好不容易立了這麼大功勞,你不擴大戰果,反而高風亮節起來了,你跟誰客氣呢?
祥子其實是怕楚清腦門子一熱,說辭官就辭官,然後皇帝也腦門子一熱,你辭官我就批准。
這下可好,他看出來了,老大這是玩兒真的!
於是,濟濟一堂的大團圓,祥子一人喝悶酒:“老大,你就說,你四不四灑?”
楚清狡黠一笑:“鄭春秋那個大螞蟥,你想讓他有機會繼續吸我的血?”
祥子一愣,這倒是他沒想到的。
楚清在工部的兼職,似乎只有付出沒有回報,而且,她的付出還被人拿去撈好處,確實沒什麼意思。
“那司棉員外郎呢?”祥子問道:“戶部不算吸你的血吧?”
當然不是,推廣棉花種植,是利國利民的好事,也沒人把成果據為己有。
不像鄭春秋,把著楚清的圖紙賺錢,並不向各地公開。
“累了,祥子,年年月月地各處跑,我累了,”楚清給祥子滿上酒:“我是當孃的,你看,我兒子長大了,我都不知道他怎麼長大的。”
看看酒樓裡坐的這些人,一大半是孩子的朋友,楚清都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心理上有什麼變化、與什麼人交往,真是失職。
看著如今自立自強的小寶,楚清覺得,孟懂那樣,才是孩子該有的樣子,不必過早成熟、不必過早體驗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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