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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罪是不可能的,因為沒罪,想“欲加之罪”也堅決不受。
楚清面露驚訝:“下官需要認什麼?他們一會兒說讓我從實招來,一會兒又說人盡皆知,他們到底想讓我說啥?”
眼看群臣又要展開新一輪咆哮,楚清沒給機會,接著說道:“甭管啥罪吧,譚相,您甭問我,我聽皇上的!
看見沒,皇上在上頭坐著呢,他最大,他說了算!”
胡恆秋心中哼唱楚清那句“像這種無聊的問題,你不要問我”,唉,對音律過於擅長,楚清唱一遍他竟都記住了。
到目前為止,除了一片聲討之聲,皇帝並未發話。
昨夜胡恆秋來偷偷告訴楚清沃斯人進犯的訊息後,並沒有正式捉拿她,皇帝甚至默許胡恆秋親自把楚清帶來朝堂。
這就說明,一定有什麼事情,讓皇帝下不定決心處置楚清,可聽了半天,還沒有出現楚清關心的內容,那便安心等著。
楚清把問題推給了皇帝,皇帝終於不得不開口了:“楚清,你可知此次沃斯王是為你而御駕親征?”
啥?為我?還御駕親征?
“噗嗤!”楚清這下憋不住笑出聲:“微臣面子真大!這話皇上您信不?”
完了,胡恆秋又想起“世界太羅嗦,不分對和錯;像我這樣的孀居婦,竟都在乎我”那句歌詞。
要說楚清這首小曲也真是符合她的命運,當時聽了只覺怪腔怪調,現在這麼一看,竟是她的人生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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