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大雪,將地上血跡和倒塌房屋遮掩得乾淨。
清水觀偏殿內,滿屋膏藥氣味,陳青橋左肩處綁縛著白布帶,有血跡浸出,已經乾涸,他頭髮散亂,臉色蒼白,額頭用一根青色布帶緊緊捆紮,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等一個有價值的線索。
傅孤靜、雲秋禾,還有朱赫這個新晉化炁境修士在坐。
隔壁房間有三名清水觀道士,皆受了不輕的傷,沉默著休息。
翻完忙了一晚上彙總來的各種訊息,傅孤靜將沒有整理的一踏紙,遞給邊上喝茶的雲秋禾,斟酌用詞,道:“從目前收集的各種線索分析,偷襲陳觀主的蒙面兇徒,很可能與九鶴宮的外事採辦解智權,脫不了干係。”
“是他?怎麼可能是他?”
陳青橋豁然站起。
他與解智權在鎮上僅僅見過一面,再沒有交集,自認沒有任何開罪對方之處。
偷襲他的兩名兇徒,下手狠辣,明顯是衝著要他命來的。
要不是他有保命手段,殺傷兩名兇徒,昨天下午,就與清水觀共存亡了。
道觀有一名師弟在拼鬥時身亡,還有一名負責種菜的雜役,身首異處,事後才在山下發現,太兇殘了,連普通人都不放過。
他實在想不明白,與解智權有何等深仇大恨,至於要滅他清水觀滿門?
就不怕道錄分院追究?
就不怕道律制裁?
傅孤靜猜到一些緣由,解智權可能誤會那晚上是陳青橋從背後偷襲,打了悶棍。
他以為事情早就過去,過節了結,沒想到那傢伙氣量如此之小,一直懷恨在心,道:“昨天下午我們趕到,撒出去三組,據朱赫兄弟帶著人手,從西河洲鎮摸到的訊息,解有財在昨日下午酉初一刻,包船送走了兩個裹得嚴實的客人,是去往西邊的峽和縣北河口鎮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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