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冥的唇角露出苦澀的笑容：“你們難道都以為我今天是來搗亂的？”

如果他要搗亂，早在袁歡晨和封銳沒回衛城之前就去找茬了，何必等到現在。

他深知自己傷害過袁歡晨，已經沒有和她在一起的資格。

今天他過來，只是想……看一看她。

想看看她穿上婚紗的樣子到底有多美。

“最好不是！”袁歡晨怒目相對。

“所以，你是來祝福晨晨的？”白輕顏問。

程子冥看著袁歡晨那憎惡的樣子，心臟隱隱作痛，就跟有隻手在用力的揉搓，他幾乎要呼吸不過來。

他沒回答白輕顏的問題。

面對袁歡晨這樣的態度，他也應該一走了之的。

可是，他沒有。

他緩緩的靠近袁歡晨。

“你幹什麼？滾出去！誰讓你靠近我的？”袁歡晨的暴脾氣立刻上來了，抓起桌子上的化妝盒對著程子冥砸過去。

砸到手臂上，程子冥沒躲，化妝盒而已，砸上來又不疼。

“晨晨，你別激動。”白輕顏按住袁歡晨的手。

袁歡晨氣得不得了，白輕顏懷著孕，她不敢掙扎，就狠狠的瞪著緩緩靠近的程子冥。

程子冥在距離她還有一米遠的位置站定，他看著她，輕聲問道：“晨晨，你愛封銳嗎？”

“當然！難不成我還愛你嗎？屬孔雀的？這麼自戀？”袁歡晨的臉上帶著冷笑。

白輕顏捏了下她的手。

她能看出來，程子冥真的沒有惡意的。

程子冥的面色慘白了幾分，又問：“那……和他在一起，是你最後的決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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