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雁頷首。

萬太太站在一旁，看到萬豐走了，她才敢上前：“小雁，你和你父親到底在做什麼呀？你小心點，別受傷了，知道嗎？”

血雁冷冷的看向她：“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萬恆拉住萬太太：“母親，別搭理她。她自己沒用辦事不力，就找你撒氣，我們走。”

萬太太不肯走，可也不想留下惹血雁煩。

只好跟著萬恆離開。

萬恆扭過頭去，用口型對血雁說：“活、該！”

血雁的眸底一片森冷，用力的攥著輪椅把手，手指生疼。

她滑著輪椅去了萬豐的書房。

萬豐見她進來，當即一個茶杯對著她砸過去，血雁躲閃不及，滾燙的茶水濺滿了她的衣裙，好在她的雙腿已經失去知覺，沒有痛感。

她的手卻攥了起來。

萬豐對她的態度越來越惡劣了，可如今她不靠著萬豐就是死路一條，她只能低頭。

“抱歉，父親，是我沒用。”血雁低下眸子。

“就是你沒用！”萬豐憤怒的低吼，“簡直就是個廢物！拿著親子鑑定書，竟然什麼都沒做成！”

血雁只是低著眸子，不反駁。

她也沒想到白輕顏竟然是那樣的反應。

“虧得我和佩佩為了你做了那麼多，佩佩為了幫你拿到……還被司淵和顧燁之冷待，你對得起我們麼？”萬豐怒吼。

他原本滿懷希望，以為這一次，一定能大功告成。

可血雁竟然什麼都沒做成，真是要氣死他了。

白輕顏和顧燁之之間的感情就那麼牢不可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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