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百官們暗自咋舌,這位小侯爺是在指責佛子的功利心太重,不堪佛法啊。
年殊臉上的笑意緩緩收斂,平和的目光似也在不經意間發生了改變,他也想不到自己幾次三番開口,寧北卻都沒有想要下場的意思。
而且還以佛學教訓他。
周身金蓮還不曾消失,可想而知剛剛的四句偈究竟有多高深,襯托著年殊如同真正的佛祖臨世。
他看著寧北,淡聲說道:“看來小侯爺不愧是國師大人的弟子,竟是真的精通佛法,既如此,豈不是更要比試一番?”
他並不否定寧北的教訓,反而是藉著這句話更進了一步。
所有人都在看著,二人之間的這場比試,看來是無論如何也避不過的。
寧北始終沒有答應,瞻前顧後並非是他的性子,可無論是秦長魚還是蘇幕遮,甚至哪怕是第七十六席之上的曹小寶心中都清楚。
是這件事的干係太大。
敗了,自入京都以來這段時間積累的聲望全都付之一炬。
勝了,在陛下的眼皮底下如此大張旗鼓的高調,沒有好處。
沉默間,始終在旁觀的關海忽然開口插了一句,似有意似無意的說道:“看來小侯爺隱居山野太久,已然是失了銳氣。”
這是誅心之語,秦長魚的面色當即就變得冰寒無比。
他正要開口反唇相譏兩句,順便想替寧北拖延一下時間想一個萬全的法子,可是還不等他開口就簡單一名繡衣使的人急匆匆的從殿門外走了進來,那張臉上滿是急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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