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魚隨口說著,渾然不顧身後臉色愈發鐵青難看的高憐生,自顧自說道:“你是姑父的兒子,與院長大人之間便多了層關係,再加上謀逆那件事的影響,你如今太過敏感,回來朝歌城也就罷了,若是還想進入應天府修行,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且不說你能否考進去,就是陛下那裡會不會讓你進去,都是兩說。”
寧北始終在安靜聽著,這才明白其中竟然還有這麼多的彎彎繞。
秦長魚在述說的同時也在觀察著他,對於這個剛剛見了一面的表弟他不知道該如何評價,說寧北什麼都不懂吧,可偏偏在他說出這麼多內幕的時候寧北那張臉始終都無比平靜。
可若說他心性沉穩,單單只是不遠萬里來到朝歌城打算拜入應天府這間痴心妄想到極點的事情,就到處透露著稚嫩。
心中想著,秦長魚又將目光放到了那口棺槨上面,略帶一些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在他可以確定一件事,決然與血性,寧北是絕對不缺的。
“我天生道樹枯萎,師父束手無策,所以必須要來應天府尋個活路。”
“什麼?”秦長魚好像沒有聽清楚,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寧北重複道:“我天生道樹枯萎,如果就連應天府當中都不存在這個變數的話,我或許活不過兩年。”
秦長魚渾身一震,目光死死的盯著他。
身後不遠處的高憐生也是猛然抬頭,心中這才明白為何這位小侯爺會以如此決然的姿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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