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鄭鎧還是有點兒不解,吳豔麗又說:“打工,首先打的是一份工,衣食住行、老人孩子,一份工作背後可能是一家子人的生活,並不是誰都不把這裡的一份薪水放在眼裡,會為了一點所謂的上下級感情,就冒著手停口停的危險跟他走。”
鄭公子一想也是,那個姓呂的外強中乾,一看也不是什麼有本事的,在玫瑰混了這些年多半靠的也是和總廠那邊搞好關係之類的小伎倆,就這人出去還真不一定能很快找到新工作,跟著他走,失業的危險極大。
就像吳豔麗說的,誰會放著份穩定的工作不要,去跟著個失業的舊領導?
張浩然也加了句:“何且呂學超這種人,一看就是個拜高踩底的,你還真覺得他能交下幾個真心跟著他的?”
見張哥說話,鄭公子就不出聲了。
歡顏沒有參與幾人之間的交談,因為辭退了呂學超幾人,並不是她今天的主要目的。那幾個人能順利辭職,也沒有讓她的心情輕鬆下來。
其實從處理這事開始,她一直分出一半的心思,在關注孟逸澤的反應。
自從她把孟逸澤與上一世的董事長兩相對照,她就愈發覺得這位孟公子的深不可測,進而也對對方更加重視起來。
拿出幾百萬投資,然後瀟灑離開,酒店裡鬧得人事紛雜,半個多月絲毫沒有進展,他都能冷眼旁觀,穩如泰山。
包括之前她處理呂學超的事,他雖然在場卻依舊置身事外,沒表現出贊同也沒表現出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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