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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很少抽菸的,可看著代表自己人的紅點在雷達上一點點消失,他就很想抽支菸。
通州的運輸隊一點問題都沒,但另外一支運輸隊就真沒啥希望了。
被他派去的援軍距離目的地還早著很呢,運輸隊便已經在夜色中徹底的凋零了。
可是鞏阿岱臉上一點笑容都沒。
他兩眼木木的看著前方還在燃燒的戰場,腦海裡還清晰的浮現著那藥粉桶爆炸的一幕一幕。
運輸隊抵抗的十分頑強而又堅決,如果不是他們趁著夜色,那還真可能打不過那圈兒馬車。
而即便被清軍衝進了馬車圈中,運輸隊的抵抗也大大出乎鞏阿岱的預料。
清軍付出了一千多騎的傷亡才把之徹底拿下,這簡直是在剜鞏阿岱的肉。
他這不但沒功勞啊,反而多了一狀罪過了。
瓦達克的死是一記大仇不假,鞏阿岱作為替代者,堅持為瓦達克報仇是絕對的政治正確。
而且消滅一支秦軍的運輸隊也算是一功勞。
可這些所有的功勞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一千多八旗騎兵的價值。
所以鞏阿岱現在是非但無功,反而有過。那心中該是何等的操蛋啊。
可不管怎麼說,木已成舟,死掉的八旗兵是不會原地復生的。鞏阿岱現在也只有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他也立刻就收到了懲罰,被阿濟格提熘到自己跟前臭罵了好一通,然後一腳踢去了京城。
兩支運輸隊,一勝一負,近兩千八旗兵的死傷,這是鞏阿岱他親爹巴雅喇死而復生都替他揭不下來的一口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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