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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曾露面的徐文基終於敢出頭透氣了。
他現在非常快活。
良種的事兒就是一道無法癒合的傷疤,秦朗表現的就是再恭順,皇帝也不可能盡棄前嫌。
關乎到‘天命’兩個字,豈容的含糊?
魏國公府在這中間也使了不少力,或是鼓動官僚,或是鼓動士林士紳。
正的來了反的來,反的來後再向正。
反反正正,把事情搞的越大越美。
而且這事兒本身就有極大的影響力,根本就用不著太露骨,就能把事兒跳起來,然後輕鬆收拾痕跡抽身走人。
徐文基覺得自家這裡只是稍微的動一動手段,秦朗怕就已經焦頭爛額了。
所以他很得意,非常得意。
卻又哪裡知道,他這條小命一直都被有心人給盯著的。
的確,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外人還記掛著他的腦袋了,但秦朗的手下算外人嗎?
劉昀作為秦朗在江南事物的一個總管事,身邊當然有一定的武力存在了。
但秦安手下的人馬不在其中,他們是平行關係,有事可以聯絡,無事,各不相干。
徐文基的出現,那就是有事。
劉昀得到知會後毫不猶豫的把手下的一隊人撥了過去。
夫子廟附近一處平平常常的小客棧裡,偽裝成皮貨商人的周志雄正認真看著桌子上一張簡略的地圖,屋中還坐了四人,兩個是他的手下,王五、皮六。兩個是劉昀那邊的來人。
個高的那個還不直接參與此事,他更多是負責善後,清掃痕跡,準備撤退線路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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