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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可知晚輩于山島之設計?”
不給黃景仁時間過多思量,秦朗立刻又說道。
撲面而來的壓力叫黃景仁唯唯諾諾。
他能怎麼辦?不敢翻臉就只能如此。
一如某位大文豪說的,生活就像那啥,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
“鬱洲山古來就有漁鹽之利,可到今日漁業或許尚存,鹽業則早煙消雲散。後我之人馬登島,當首從鹽事,以曬鹽法興之。再置辦船隊,一則從事漁獲商貿,二來為日後北上遼海奠實基礎。”
黃景仁有些發懵,曬鹽法他是知道的,據說多在閩地風行;置辦船隊得漁獲商貿之利也是理所應當,鬱洲山島可是個海島,它的主人豈能是個旱鴨子?但北上遼海這四個字他就不懂了。
“我與韃清,國恨家仇,不共戴天。”
“然韃清兵銳勢強,非一時間可圖。只能尋其軟肋以攻之!”
黃景仁繼續愣神,他都不知道秦朗與清軍有什麼國恨家仇,秦朗的名頭是傳到了淮安,乃至在海州也頗為流傳,但不在鬱洲山島。可懵懵中彷彿又有點明白了。
“韃清兵馬雖強,然人少地貧,乃其最大短處。某興辦舟師,說白了就是抄其後路。這些年來其兵屢入中原,但韃清正面有我大明之遼軍,再若分兵,其後方定然空虛。也就是袁崇煥當年斬殺了江東鎮的毛文龍,否則有江東鎮擾其腹後,怕己巳之變(崇禎二年皇太極第一次入塞)就不負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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