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他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揍的。梁翡剛來那陣子,就經常被揍哭。
——這或許能解釋,為什麼梁翡當了穀雨隊長之後,只要他一受傷,穀雨那邊永遠是“麻醉劑不足,只能直接刮骨,齊隊長您忍一忍啊。”
但齊澳用四十五度角俯視了一下江零,心想:這小個頭,我要真親自動手揍,不顯得我是個土匪麼?
沉思了一會兒,高貴冷豔的一抬眼皮:“等會兒自己綁個沙袋,繞著空寂嶺,跑二十圈,敢抄近道試試看。”
江零愣了一下,才說“是,隊長”。
小崽子,領罰還敢開小差。
齊澳氣不過,一個早上沒吃完的杏仁酥飛過去,正中江零腦門心:“滾去牆角那邊站著。”
江零乖乖“滾”了過去。
——她就聽懂了一個滾字。
家住東洲苗疆的齊澳,說苗語,東洲話是自學的。平翹舌不分,l和n不分,h和f不分,前後鼻音不分……好吧,該分的基本都不分,調子還怪怪的。
江零從小沒岀過帝京那一圈兒,聽的都是正宗的官話,第一次接觸這麼“剽準”的“東洲發”,一時之間調不過頻道,反應慢了三拍。
——後來跟了幾天訓練。兵法不敢說,但江零的聽力水平和推理能力委實有進步。
兵法這一科,拿梁翡的話說就是“很無聊,自己看看書就懂”,也確實是,什麼都白紙黑字的寫著。但齊澳,明顯不是個照本宣科的人,他非常注重案例分析和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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