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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笑道:“那個叫家法,訓誡弟子用的戒尺,不過師公啊,這戒尺為啥叫煙篾片兒啊?”
辜幼文捋著鬍子笑道:“因為它本來就是煙篾片兒啊,那個時候我們家對面就是個賣菸草的鋪子,這跟篾片兒,最先就是那鋪子上菸草捆子上取下來的篾片。”
說起來辜振鐸就不服氣:“當年我可是沒少挨,你們想想祖父和父親是什麼樣的學問?結果我學《詩經》是在祖父書房,給盯著自學的,一句不給講。”
“父親偶爾過來想要指點幾句,結果祖父還不讓,將他趕走。”
“不給講就算了,還要定時抽查,一旦學業不合式,就要挨煙篾片兒打手板心。”
“這是什麼古怪法門?”周至聽得莫名其妙:“韓昌黎說過,師者傳道受業解惑也,怎麼家裡兩個大學問家在,師伯還要自學?”
辜幼文笑道:“這叫練坐功,順便觀察,看是不是做學問的好苗子。”
“給一門枯燥學問讓人自學,如果還學的進去坐的住,那就是可造之才;如果無法學進去,那天資再好,也要打個打折扣。”
“你們想想,相比韻學,《詩經》才哪兒到哪兒?”
“結果今天開眼了。”辜振鐸笑道:“真有點讀《說文》五遍的怪物,我說就納悶了,肘子,既然你有坐得住的閒工夫,幹嘛還麻煩人家舒意給你整理資料?”
紅袖添香夜讀書,不是美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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