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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蒼從大少爺處出來,神色恭謹,毫無一絲不悅,任何人在臉上找不到一點兒破綻。
事實上,他也並沒有多不悅。
最多覺得有些感慨。
這些莊園主,不管老的、少的、新的、舊的,總有些新花樣。每一個都這麼不可理喻,這麼混蛋,而且混蛋的方向個個不同。
這一個的方向是不知天高地厚,彷彿一張嘴就要把天地翻一個個兒,世間萬物任他擺弄,似乎覺得自己比罔兩還厲害。
但願他上了罔兩山後還能這麼說。
“幸七說他……類父?”幸蒼想起了幸七跟他說的評價。
幸七這傢伙出去一趟野心見長,可是眼光不見長,反而越來越差了。
這小輩哪裡類父了?
脾氣比父親急,耐心比父親差,腦子倒是比父親更能異想天開,是一種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異想天開。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
造成的破壞可能比他父親大,但歸根結底比他父親還容易對付。
剛剛,幸蒼甚至閃過一個想法——就他說要用外面那一套取代劍奴的話,就已經把把柄送出來了。只要自己往外頭透露一星半點兒,只怕大少爺一時三刻就可以追隨自己父親而去了。
只是……算了。
如果那樣的話,長髮莊園也危殆了。
他怎麼可能為了打老鼠傷了玉瓶呢?
以及這麼多年了,成功在即,他也不想到這個時候還要再換一個莊園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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