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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出來,即使凌抱瑜已經聽過一遍,仍不免心驚肉跳,更別說第一次聽到的高遠侯和張融兩人了。
饒是兩人都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城府,此時也不由悚然失色——這要崩的可不是泰山,而是雲州萬里大地以及上面的萬千黎民啊。
高遠侯身子微微後傾,似乎要靠住船艙門以作支撐,但最後還是站的筆直,保持著君侯的沉穩,一字一句道:“你……詳細說來。”突然轉門出去。
湯昭一怔:不是說要詳細說麼?她怎麼出去了?
張融解釋道:“君侯大概是讓船慢些,給你多留一點兒時間。你儘可以慢慢說,說的越詳細越好。”
果然片刻之後高遠侯回來,將艙門關上,臉色已經迴歸平靜,道:“湯昭,你要說詳細些,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如何知道?”
他們都沒質疑湯昭胡說八道,因為這種干係重大又亙古未聞的事,編也很難編出來。
越是離奇的事,反而越可能是真的。
湯昭答應一聲,君侯要凝神靜氣,他也不差這點時間焦慮,平和的從罐子裡掏出三把椅子,道:“君侯,先生,請上座。我從頭說起。”
這個動作越發舒緩了氣氛,高遠侯神色平靜,儘量輕鬆的道:“咱們都坐,船艙居然沒有椅子,倒是我們招待不周了。”
湯昭又取出茶水給高遠侯和張融,才道:“事情還得從我去驚蟄山莊,然後機緣巧合進入白玉京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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