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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昭第一次見到自己負責的考場時,感覺很普通。
前線的環境很荒涼,類似涼州的石漠——是荒漠,但是風大,連沙也被吹跑了,只剩下裸露地表的岩石。入目一片荒涼,只是從石縫裡生長出來不知名的野草。
站在平原上,迎面的風一吹,氣溫倒是沒有燥熱,反而稍涼。
此時已經是黃昏,氣溫一刻勝似一刻的驟降。到了湯昭看到考官營地的時候,已經冷得吐白氣了。
這裡的天氣便是如此,白日是暴曬,晚上是陰寒,一晝夜從冬到夏,唯有清晨和黃昏是一日之內稍微舒服的時辰。
一到夜晚,陰氣漸漸重了起來,比之人間的禍月有過之而無不及。荒漠雖然了無生機,石縫裡、地穴中似也有淅淅索索的摩擦聲,那是不安分的獵手在蠢蠢欲動。
人說前線日日是禍月,果不其然。
只是晚上天上沒有兩個月亮。天上甚至沒有月亮。
其實禍月本身也不是月亮,只是看起來像月亮,其實是人間一塊瘡疤。
人間的陰氣是外來的,而前線的陰氣本來就與碎域糾纏在一起,從各種天空和大地的縫隙裡往外冒,終年不散。
但有一個說法,碎域的陰氣也是碎域的病痛,卻也是碎域曾經保衛人間的功勳。
營地範圍不小,核心是幾頂軍帳,有兩個小隊在此駐紮。還有兩名文職負責勘測和處理文書。
湯昭到達之後,本營地的趙、費兩位小隊長出迎,其中趙隊長也是校尉,正是此營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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