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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窄的一張紙條上,一共就寫了這五個字。
字寫得很難看,到了根本看不出筆跡的地步,從第一筆就在顫抖,越寫越是潦草,最後那個逃字幾乎不成型,最後一筆幾乎飛起,拖出了長長的曳尾,後面再也沒有了,似乎寫字的人再也寫不出一筆來。jújíá?y.??m
湯昭左看右看,死死盯著紙條,彷彿要把這五個字看到天荒地老。
然後,他放下紙條,看到了茫然的江神逸。
江神逸是憤怒的,也是茫然的,剛剛一瞬間砸了杯盤的是他,現在坐在桌上呆若木雞的也是他。
此時此刻,很難用一種情緒形容心情。
兩人對視良久,江神逸終於道:“什麼意思?”
湯昭張了張口,最後只能重複道:“大師兄叛逃了。”
江神逸聲音變得嘶啞:“什麼叫叛逃……怎麼算叛逃?大師兄要怎麼叛逃?”
他連續重複了幾遍,湯昭知道他這話的意思——對於琢玉山莊來說,大師兄要怎麼做才算叛逃?
琢玉山莊又不是軍隊,又不是什麼秘密組織,有什麼叛逃不叛逃的?
當年二師兄和師父大吵一架,自行下山,一走數年不曾回來,薛閒雲現在提起他就是破口大罵,可是這樣難道算他叛逃嗎?
大師兄和師父更是親如父子,就算爆發了什麼衝突,一怒跑了,哪怕說砸了些東西,甚至傷了人,最多師父也罵他一通,甚至開革出門,終究也提不上叛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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