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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赤井秀一經過樓梯拐角的時候，忍不住又往下瞥了一眼。

身後，江夏還在仰頭盯著他看，一副很想不通的模樣。

赤井秀一想起剛才江夏關於他頭髮的疑問，又想想高中生偵探那種強烈的好奇心，隱約覺得自己明白了江夏在想什麼，於是簡短回答道：“剪了。”

雖然已經掉馬了，但赤井秀一還是用了衝矢昴的聲音——此時，他不僅易容成了衝矢昴的模樣，他的脖子上，還戴著那位易容師友情提供的變聲項鍊，已經調好並固定在了“衝矢昴”的聲音訊道。

江夏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赤井秀一是在說哪個話題：“……這樣啊。”

“……”

沉默。

江夏一邊沉默一邊疑惑：赤井秀一和琴酒撞人設也就算了，為什麼連殺氣都能撞？理論上來說，就算同為酒味的殺氣，也總該有一絲細微之處的不同。但是……

江夏看了看赤井秀一身上那幾只正在禮貌薅殺氣的鬼，發現這顯然不是自己的嗅覺出了問題——鬼們也覺得這兩個人的殺氣，完全一樣。

“……”確認過這一點，江夏盯著赤井秀一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失望。

雖然他很喜歡酒味殺氣，但是這種東西，平時多氣一氣琴酒，就能拿到不少。同為高檔殺氣，和其他的隱藏口味比起來，總覺得並不那麼珍貴。

暫時接受了這個現實之後。

江夏從赤井秀一身上收回注意力，想起了剛才在40層安全通道口的那一幕，以及正在攜帶硬碟跑路的卡邁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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