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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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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出來就暴露了。

他也很久沒見過弟弟了,不知道弟弟現在聲音變得怎麼樣。

但看他沒有被認出來,想必他們兄弟倆還是很像的。

師兄感覺到了他手指的冰冷。竟然脫下自己身上的披風,蓋到了教主身上,還摟了摟他:“快回去吧,不然生病喝藥的時候你又要鬧了。”

教主倉惶點頭,他看著師兄離開,抓著身上的披風。

那味道很陌生,卻非常溫暖。

27

後來義父問弟弟劍門秘法的事時,弟弟說還沒被傳授。

當時弟弟已經在劍門帶了有十年了,足足十年,義父覺得弟弟是在隱瞞,大動肝火。

教主怕義父因為不悅,而放棄弟弟這顆安排在劍門的棋子。

為了弟弟的安全,教主同義父請命,他可以裝作弟弟的模樣,在劍門檢視訊息。

義父同意了,因此教主和弟弟再一次被交換了。

到底教主不是真的弟弟,他們雖然能互相交換資訊,武功路數卻不一樣。

雖然能偽裝一時,但風險還是很大。

因此教主在劍門待得時間不算多。

只有短短一個月,在這一個月中,他也算是將自己偽裝得徹底。

就連師兄,都沒將他們分出來。

教主在最後一夜,要離開時,恰逢師兄的生辰,他給他送了糖人。

他回去時,江湖上正聯合圍剿邪教。

義父受了傷在閉關,只傳達了一條命令。

如果他這次打探到劍門秘法,就將讓弟弟回來。

他在那裡沒有意義。

教主領命,他去接弟弟時,卻意外撞見了玄山堡的人在欺辱師兄。

當時教主完全不能顧及自己是否會被暴露,他大怒,他是真的想下手殺了那小子。

但他被發現了,劍門掌門人出現的那刻,教主的腦袋才逐漸清醒過來。

後來他被關了起來。

在劍窯呆得時間,教主並不覺得有多難受。他已經習慣了,畢竟教中多的是折磨人的地方。

他更多的是在擔心,他這麼衝動,會不會壞了弟弟的事。

他也壞了義父的事,雖然他完全能從這裡強行出去,但鬧大了,他們兄弟倆不一定就能離開。

然而弟弟來救他了,他要交換他,待在劍窯。

教主不願意:“這裡你待不慣的,而且這鎖我查過了,強行開啟也會被發現,你不要待在劍門了,你繼續待在這裡,會被發現的。”

弟弟笑道:“哥,你幹得漂亮,我是你我也會剁了那雜碎。”

說罷他嘆了口氣,看看這四周:“現在要離開了,我還能再回來嗎?”

他這句感慨讓教主心裡一酸,他們倆從來都身不由起。

如果可以,他更願意讓弟弟自由自在的,永遠不要回到邪教的那個地方。

弟弟也許感受到了他心中的難過,調皮地親了親他哥的手:“我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待在那裡,你受夠苦了。”

28

盟主想到師弟死了,死在了他不知道的地方,就痛徹心扉。

教主說的那些如何交換,怎麼相遇,甚至說他在玄山堡救了他,盟主一字都不想聽。

他面色蒼白,繼續逼問:“他究竟在哪!“

教主啟唇:”一年前,幾大門派圍剿邪教,他代替了我,死在了山上。“

盟主眼中血色一閃,怒喝一聲你休要胡說,他劍氣凜利,朝教主刺去,教主不閃不避,只聽劍刃入體,噗呲一聲。

教主唇邊溢位鮮血,盟主到底是對那張臉下不了手,剛覺出劍身入體,就收了一半力道。

怎知教主徒手擒住那利刃,微微笑道:“我心臟偏右,你只刺這裡,是無用的。”

盟主鬆了劍,他退後幾步:“既然你說他是你弟弟,我今日不殺你。”

教主笑了:“你不該捲入這些事來。”

盟主:“你說什麼。”

教主:“我是要替他報仇的,這是我虧欠他的。”

盟主突然想起那幾樁血案,如今這前因後果,才皆數明白。

邪功果然是眼前這位,盟主:“當年參與過這事的人,已被你屠戮乾淨,你還想做什麼。”

教主含笑搖頭:“你錯了,還有一人,沒有死。”

盟主:“誰。”

教主:“不能說。”

盟主:“既然如此,我也不廢話了,那一夜究竟是不是你。”

教主好似明白他所說何事,竟然自然點頭:“只是我沒料到,他會如此喜歡你,喜歡到竟然揭露我的身份。”

盟主知他指得是右護法,想到右護法離開前的那句,我現在不騙你了,你又不信。

他看著教主緩緩將劍抽出,臉色更為虛弱。他道:“你明明可以繼續騙我,為何不騙。”

想到師弟已然身死的訊息,心中大痛。

教主擦去唇邊鮮血,竟然柔聲喊了他一聲:“師兄。”

盟主面色一冷:“你又想耍什麼花招,那不該是你喊的。“

教主也不惱,他繼續道:“我從未想過會重新遇上你,而我也不會後悔我當日做的事。”

說罷,他起身,看向四周:“我知你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只是對不起師兄,我暫且還不能陪你。”

不多時,許多人從暗處走出,扶住劍身。

神醫在人群后,想到傍晚時盟主匆匆來尋他,同他說:“師弟不是我師弟。”

神醫大驚:“你在說啥,他怎麼不是你師弟。”

盟主手指冰冷,死死攥著他的手腕:“師弟右臂有顆紅痣,他沒有。”

29

盟主現在在馬車上,動彈不得。

他們就算佈下天羅地網,也不是教主的對手。

分明神醫給教主把脈的時候,是一分內力都摸不到的。

現如今他尋來這麼多人,非但沒有傷到教主分毫,他自己還被教主挾持了去。

他被點了穴,放進車內。

教主在外趕路,沒多久便停了下來,掀開簾子問他餓不餓。

盟主不答,教主嘆了口氣:“我不是故意要劫持你的,我並不想傷了你們的人,只好出此下策。”

盟主現在完全不像先前那樣親熱的態度了,冷漠無情,好似看著仇人一樣望教主。

教主給他送水,他就喝,給他吃的,他就吃。別的多餘的話,是不肯說的。

教主的手藝竟然很熟悉,以前在師門時,師弟偶爾下廚。

盟主奇怪地看了眼教主,心想,這難不成兩兄弟的手藝還能一脈相承。

教主好似看懂了他目光的含義,懷念一笑:“弟弟的廚藝是我教的,可還不錯?”

盟主不回答,教主也不介意他的冷漠。

教主看了看外面,回頭道:“還有一日路程,就能到鎮上。我會在那處放你走,你不要急。”

說罷他竟然割開了自己的手,將血抹進盟主的。

盟主不想喝,卻被教主強硬地掰開了嘴,血液灌進喉嚨裡,盡是血腥。

盟主怒得不行,等教主終於鬆開了他,他才道:“你做什麼?”

教主:“只是為了讓你記住我而已。”

盟主將一口血唾沫吐了出去,臉上盡是厭惡:“我不想看到你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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