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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河疑惑,“那大年初二,咱還能幹啥?”
“不是我想回孃家,是咱媽想回孃家。”
楊音韻溫聲細語的說道:“媽嫁到石龍村已經有二十幾年,見過孃家人的次數,屈指可數……”
沒等她說完,陳清河就固執的道:“不去!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
對於自己的外公外婆,陳清河抱有徹骨的恨意!
母親家裡重男輕女,好吃的好喝的,從來都是僅著兩個舅舅吃,剩下殘羹剩飯才給母親。
這也就導致,母親因為營養不良,胸骨塌陷下去一塊,有些先天畸形。
陳清河曾聽父親說過,結婚的時候,母親的孃家人要走了家裡的牛當彩禮,還扛走了新買的縫紉機。
兩個舅舅也是四十多歲,到現在也娶不上媳婦,吃喝嫖賭混日子,是當地有名的小混混。
早年間,倆舅舅經常來家裡借錢。
說是借,其實是搶,有錢就拿錢,沒錢就抓雞牽羊,簡直就像是來掃蕩的!
陳大栓老實木訥,一直被欺負。
直到陳清河十六七歲的時候,家裡才擺脫被凌欺的狀態。
俗話說的好,惡人自有惡人磨,陳清河曾經不學無術,而且年輕下手沒輕沒重。
有一次倆舅舅喝多了酒,又來要錢的時候,被他糾集了幾個混混,打得頭破血流,回到家裡躺了一個多月。
從那以後,他們再也不敢來搗亂。
同樣,張桂花和孃家那邊,算是徹底惡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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