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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嚴松魚這一巴掌下手並不重。
可立春從未習武,肉身孱弱,連後天一品都不是,在被打後,頓時便嘴唇破裂,鮮血滴落,臉上也高高腫起了一大塊。
但她並未喊一聲疼。
反而目光倔強地盯著嚴松魚,貝齒咬唇,高昂著把另一側的臉也伸了出去:
“嚴公公,若我一直不答應,他便要你一直打下去麼?”
嚴松魚微微低頭表示歉意:
“陛下說了,姑娘生性固執,教訓一次就夠了。”
“至於賜婚的事,陛下金口玉言,自是不容更改。”
“呵。”
立春笑容悽慘,質問道:
“我不懂,他有那麼多用來賜婚的義女,個個乖巧聽話,哪一個不比我合適?”
“為何這一次偏偏想到了遠在幷州的我?”
嚴松魚從袖口取出一份外敷的傷藥,並上前開始親自動手為立春塗藥:
“姑娘,陛下對範喻很是看重,所有這一次賜婚並不想拿義女糊弄。”
立春雙眸冷漠,反駁道:
“景溪同樣也是他所生!”
可嚴松魚卻輕笑道:
“姑娘,老奴自進門開始就不曾喊你一聲殿下,而在宮中,老奴見了景溪殿下卻得納頭便拜,這便是你二人的差距。”
這話在立春聽來是那麼刺耳。
她不禁自嘲道:
“是啊,她娘是楚國皇后,孃家更是如日中天的慕容一族,我娘卻只是個在宮中潛伏了二十年、一心想要刺殺皇帝的前朝餘孽,我們二人生來就有貴賤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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