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能放心嘛?”
我故意問道。
“放心。”
二哥說到,直接帶著人又都走了,火光也遠去了,我重新又把門鎖上。
“真疼啊!”
感覺渾身散架了一樣,又吃了幾片牛肉,喝了半杯酒,又睡了,我沒注意到旁邊的椅子居然倒了。
就這樣,聽著外面不知道什麼的野鳥的叫聲,總算對付到了天亮,這一夜睡得感覺真累。
伴隨著酒氣,總算是捱到天亮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安排了人手整夜監控我。
反正外面也不冷,睡一覺也不會著涼,天亮了我才看到這兩個人回去。
看這和禮夢還沒醒,我就出去走走,這裡怎麼說呢,有著古香古色的氣息,不遠處的大柳樹下有人在轉圈。
忽然我開始想吃各種甜點,正好這洛城有很多好吃的,而且到了如今有很多小吃都已經失傳,所以這裡的甜品一定不錯。
吃甜品,有牛皮紙包裝,袋子上有“一合酥”的字樣,雖然對於這裡的人很普通,倒是對於我還是感覺很稀奇的。
早上肚子餓了,走了一段路就回來了,總算是聽到屋子裡有些動靜了。
“喂,你去哪裡了,來,吃飯。”
她正在拿著兩雙木筷子準備坐下。
“你這飯哪裡來的?”
“家裡送來的。”
她說到,吃了一個白饃。
“我去這麼多點心,剛才還想去買一些呢!”
“這還多嘛?這算是少的了。”
她疑惑說到。
“比起普通人家這已經是很好了,你難道沒見過那些人嘛!”
“見過,那又能怎麼樣,我又幫不了任何人。”
她自顧自的又吃了起來。
“昨天你把我放在床上的?”
“不然呢!”
我趕緊找了一塊綠色像是荷花的點心吃了一口,還有棗泥,真好吃,一口氣吃了兩個。
“昨天禮義來了?”
“禮義是誰?”
“我二哥。”
“哦,是他啊!”
“你這麼晚不回家感覺整個家都鬧翻了。”
“我喝醉了嘛!怎麼回去?”
“對了,他們沒傷害你吧!大晚上看到我這裡有一個男人。”
“傷害了,我現在手還疼呢!可見你那幾個哥哥很疼愛你啊!”
“我這裡有藥酒,早上我醒來你就不見了,還以為走了呢!一把椅子躺在地上,我就知道一定出事了。”
她對著細節說到。
“你倒是睡好了,我被綁了起來,還要殺我呢!”
“對不起啊!他們也是情急之下才…”
“好了,不用說了,都明白。”
“對了,你有幾個哥哥?”
“十二個。”
她直接說到,還真是一個大家族。
“你這個二哥挺有氣度的,魯莽了事情知道認錯。”
“那是,他也是飽讀詩書,還中瞭解元呢!”
“哇,這麼厲害。”
“對了,一會兒我就要走了,這算是告別了。”
“你,你要去哪裡?”
“回家啊!”
“不回家行不行嘛?”
“不回家你養我啊!”
“好啊!”
從她眼神裡我感覺她沒又開玩笑,這又是鬧得哪一齣,從鬼門關回來又遇美人關,真實的。
鋼琴我還沒教完,說好的畫畫也沒有了時間,真是奇怪的生活。
“行,那你有事可以隨時來找我。”
“你不是已經有比武招親了嘛!誰厲害那就找誰去啊!我又不會打架。”
“我說是誰就是誰,父親都是聽我的。”
“啊!下雨了。”
“不對啊!剛才的天還萬里無雲的,現在怎麼下起雨來了。”
我真的是夠了。
“妹妹,妹妹,叫你回去呢!”
正在吃著東西,外面有人喊到。
“二哥?”
“他怎麼來了?”
她疑惑說到。
“小兄弟好…”
禮義拱手示好,我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不好了,妹妹…”
看著禮義欲言又止,我就知道有些話看來不能對著我說到。
“沒事,哥,你說吧!”
她說到,禮義看了我一眼。
“郡王府的人來了。”
“郡王府?”
“他們人來幹嘛?”
“如你所想是來提親的,不好回絕,只好周旋。”
“那我先告辭了。”
這不是我要聽的話,直接走了就好,這裡雖好,卻不是真的存在,我心裡這樣想到。
出來以後,所有的事情通通不想知道,奔著一個方向跑過去。
眼前各種顏色浮現,氣場映入眼中,多加了一絲力氣在腳下,心似乎正在發生轉變。
從充滿故事的小巷子跑過去,從城中高大的府邸到小院落,浮沉全都在腦海中迴盪,這些東西似乎都需要忘記。
如此說來,感覺始終無法和一些東西和平共處,無論用什麼方法都不能,明明這樣,還要無條件去接受,也是有苦說不出的。
貓的眼睛深邃而神秘,在家裡的時光,簡直就是墮落進了無盡深淵。
只有出來的時候,才可以自信望著周遭的一切,只是這裡路過的人之一,沒人會注意身上的衣服是淡紫色的向日葵,一個個低著頭,沒有笑臉,有的只有帽沿下冷漠的神情。
因為陌生才能和平共處,熟悉反而會反目成仇,知道過去太多糗事,在如今的談話中總能說起一兩個為例,心裡鬱悶不痛快生氣,在沒有阻攔的情況下,自然要爆發。
神秘的封印物也有保密等級可言,“0”級喂最最高度保密,沒有人知道。
“1”級為高度保密,只有一個人知道。
“2”級為保密,只有極少數人知道。
能飛是一種感覺,這感覺就像飛翔在藍色天空,那種超高的自由度和眼界,縱情馳騁,即便天地也太狹小。
額,這個時候家裡一定沒人,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幸好說了在那個出租屋裡,不然老媽還不得找瘋了。
其實,這次出來並非毫無進展,至少知道了一些不可能的地方確實存在。
飛行陸續經過了一些山和村子,都沒做停留,也不會再有顧及,直接向著家的方向飛去。
踏入熟悉的地界,心不免要收起一些興奮,迴歸本來的狀態,衣服也不會出現繁複之美,平淡的顏色,一副平常的樣子,行走在熟悉的道路上。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片草地,雖說在記憶裡閃閃發光,在平常看來總要遜色幾分,沒有那麼多的驚喜動魄,有的只是平時最百無聊賴的情緒。
雖然說有的時候跑跑步,卻是因為不能呆太久,時間短,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在所有災難還未來臨之前撤出故地,這才是正確的選擇,再說也待不了多長時間,就要回到學習的地方。
家裡陽光依舊會從窗子裡照射進來,舊的一成不變的陳設,找東西總是轉彎就能找到。
小的時候以為這是寂靜,現在感覺這是一種寂寞,更像是孤獨,我一邊注視沉默的空間中閃閃浮動的光粒子,一邊力圖確定心的座標。
我到底在追求什麼呢?
別人又到底向我追求什麼呢?
結果都找不到像樣的答案,我時不時向空間浮動的光粒子伸出手去,但指間什麼也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