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方便呢?”
兩個人想了一陣子。
“無論如何都想要名字的話,你適當給取一個好了。”
另一個提議。
“隨你怎麼叫。”
兩個人一唱一和,活像兩個唱戲的一樣,讓我腦袋一陣頭痛。
“比如說?”
我問。
“左和右。”
一個說。
“橫和豎。”
另一個道。
“上和下。”
“表與裡。”
“東和西,南和北。”
“進口與出口。”
我也不甘落後,好歹加上一句。
兩個人相視而笑,一副滿意的樣子。
凡事物大多如此,有進口必有出口:動物園,茶壺,電動吸塵器,商場,郵筒。
當然也不盡然,比如捕鼠器。
我在家裡小過道上放過捕鼠器,餌料用得是火腿片,找遍房間,大凡能稱為食物的也就這個最合適了,是從去年冬令大衣口袋裡連同電影票根一起發現的。
第二天早上,一隻小鼠撞上機關,鼠的顏色就像原宿后街免稅店裡堆積的開司米羊毛衫,年齡還小,也就十五六歲,多愁善感的年紀,一小截口香糖掉在腳下。
鼠是逮住了,可我不曉得如何處置,於是任憑夾子夾著鼠的後腿,不到晚上就死了,鼠這樣子給我的教訓:
事物必須兼具進口與出口,此在別無選擇。
根據歷史地域劃分圖看到,這裡曾是一個流放地,好像是一個有關文人的流放地。
就單說翻譯家,他年輕的時候人生打發得還算蠻有滋味,那氣氛從照片上的風貌中多少可以窺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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