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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刀傷......”
白澤尚未歸來,布束砥信就暫且接手了治療的工作。
雖說她的手段不像白澤那樣神乎其神,甚至不如一些專業的醫生,但也算是懂的一些醫術的。
本來布束砥信打算用剪刀剪開茵蒂克絲背上的衣物的,但剪子剛握在手裡,對方居然說話了。
“請......請不要破壞移動教會。”
“嗯?”
移動教會?是指這件衣服嗎?
說起來,她們這些有信仰的人似乎的確很在意這種東西呢。
就像當初在她家借宿的小修女瑪利亞,明明洗衣機用著更加的方便,她卻還是喜歡用手洗。
美其名曰這樣更加尊重耶哥。
天知道她都稱其耶哥了,還有啥資格說尊重這兩個字。
姑且尊重了對方的意志,布束砥信小心的取下了她身上用於固定布料的別針,脫下了她身上的修道服。
看著修道服上的豁口和那種出血量,她就已經意識到這孩子的傷勢很嚴重了。
但真正看到她背上的傷口時,就連已經習慣了血腥場面的布束砥信都一陣頭皮發麻。
茵蒂克絲的身材本就比較瘦小,這一刀甚至已經斬進了她的脊椎骨之中。
白花花的骨頭和因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發白的肉芽,讓布束砥信有些手足無措。
“海鳥!”
勉強鎮定下來之後,布束砥信取來了消毒用的酒精,呼喚起了黑夜海鳥的名字。
“什麼事?”
黑夜海鳥一直都在門口守著,實驗室裡有太多的東西不能讓別人看到,所以她必須要攔住一直想進去的上條當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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