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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風吹散了夜慕中的雲，柳清放下了酒葫，將臉上的紗帶緩緩的扯了下來，看著柳清的動作，林千雪有些擔心，輕輕開口叫了一聲：

“師尊？”

柳清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將紗帶扯下後，柳清眨了眨眼睛，沒有血液流出，柳清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還是有些刺痛，不過沒什麼影響。

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看到了煮藥的藥罐，和還沒有收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雲小夢的，大晚上的都沒有收，柳清轉過頭看著坐在旁邊的林千雪，有些憔悴，看來是這幾天沒這麼睡好，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還好沒瘦，不然我可要愧疚難當了。”

林千雪沒有反抗，看著師尊那黯淡無光的眼睛，她知道師尊的眼睛還沒有完全好：

“師尊？你的眼睛？”

柳清擺了擺手：

“沒事，只是魂魄有些損傷，眼睛才會這樣，不影響視物，多喝點酒就好了。”

說著又拿起了酒葫喝了一口，林千雪沒有說話，默默的聽著，柳清抬頭望了望天慕，笑了笑繼續講述那段故事：

“當初啊，我們都特別天真，她因為不願意被領養，搞出來各種各樣的事情，我們都勸過她，老院長勸過，福利院護士勸過，我也勸過，不過都沒有用。

剛開始他們還在勸，後來就不在勸了，因為那個時候已經沒人願意領養她了，畢竟沒人會喜歡一個調皮的孩子，我很不理解，有一次我就問她，說：“你為什麼不想被領養？是害怕他們對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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