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每日診一次平安脈。特別是六月底的時候,每天都有不同的太醫給莊子竹診脈,弄得莊子竹都覺得奇怪,可每個太醫都說他身體康健,莊子竹也感覺不出什麼異狀來。
讓莊子竹覺得奇怪的地方還有一點,就是當莊子竹走近機床的時候,周圍的一圈侍衛都明顯緊張極了,三個人舉著盾牌圍在他面前,好像生怕旋轉的機床銑刀會突然飛出來傷人似的。不過這是侍衛的職責坐在,莊子竹也就沒有多說。
等到第一批農業機械被製造出來,離上次沐休是過了兩個月。這空窗期是挺久的了,莊子竹忙完了這批,後面工作交給有了經驗的工匠們就可以,想著回宮照顧一下宣恆毅這邊。
今兒倒是換他學著宣恆毅上次的樣子,衣衫半褪,側躺在床。可宣恆毅明明眼睛盯著他都挪不開了,卻不為所動,反而把莊子竹的衣衫給整理好,還妥帖地把莊子竹的被子給拉上去,又說不要著涼了。
莊子竹抓住宣恆毅的手,不解道:“夫君,我們很久沒沐休了?”
宣恆毅把莊子竹的手移下去,碰到了一個灼熱的部分。莊子竹給隨便玩了一下,宣恆毅就馬上把莊子竹的手移開。莊子竹這下更加不解了,見宣恆毅這忍得辛苦,莊子竹滿臉都充滿了疑惑。
宣恆毅瞞不過去,便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太醫每五日給你診平安脈,最近是每日。”
莊子竹點頭道:“有問題?黃太醫孫太醫他們都說我身體康健,按時休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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