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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銳文看了管家兩眼，就獲得了想要的資訊。

他舔了舔嘴唇，道：“這管家的靈魂有忠誠、親情和悔恨……嗯，很可口，確定不用我幫你清除垃圾嗎？”

“不用。”林可擺了擺手：“他還有用……對了姐夫，你能幫我鑑別整個城市的人嗎？我想找出那些老鼠們。”

“鑑別？幾百萬人的？”銳文眼角抽搐了一下：“我可以幫你一瞬間吸乾整個城市的靈魂。”

“好吧。”林可搖了搖頭：“如果只是一萬人呢？我懷疑市政廳的人裡混進了奸細。”

“一萬人？”銳文摸了摸下巴：“可以，但是你要給我補償……要知道，我已經在你這裡呆了很久了。”

“什麼補償？只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都……”林可鄭重地問，但是看到銳文緊緊盯住他的嘴唇，於是嚥了咽口水，改口道：“……我都會讓除了我之外的人來滿足你的要求。”

“切，沒意思。”銳文翻了個白眼，然後又想了想，道：“這樣吧，你給我看看【藝術家】這個職業，順便幫我搞幾個樂器出來……我記得你很會搞樂器的是吧？”

“沒問題！”林可一口答應下來：“【藝術家】的職業配比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不過我的【藝術家】和古拉王國的【藝術家】或許有很多不同。”

“我知道。”銳文漫不經心：“我見過的【藝術家】都沒意思，還是你的帶勁。”漫不經心，但是似乎目光又在林可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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