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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到這裡，他就等不及看看南宮弦的反應，欣喜之下，一杯烈酒又已下肚。

半晌，他才注意到身邊的女人，眼眸危險的眯起，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冷戾，淡然的面容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你叫什麼？”

磁性低沉的聲音響起，眼神隨意一瞥，便又快速地收了回來，說實話眼前的女人應該有十六歲，生的柔柔弱弱的，一看就不是他喜歡的型別。

“鳳思量。”女人低著腦袋，聲音很輕很柔，眼神很是無神，一副飽受摧殘之勢。

“思量？就是傳聞中的安定郡主？”寒衣放下手裡的酒杯，伸調戲地摸了摸少女的臉蛋。

傳聞中的安定郡主，天姿國色，一顰一笑皆是風景，最關鍵的是她是八賢王之女，只不過前不久八賢王謀逆，被陛下當場賜藥而亡，男眷發配邊疆，女眷被送進了這家花滿樓。

鳳思量點了點頭，再沒有說話，只是認命地站在一邊，幾日前，王府就沒了，昔日前的郡主殿下，如今卻成了流落花樓的娼妓，今夜過後，世上再無安定郡主，有的僅僅只是鳳思量。

寒衣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望著眼前的少女極力隱忍著，臉上痛苦的表情被他盡收眼底，一想到今夜會有昔日的郡主殿下作陪，想想都不錯。

寒意將女人攬在懷裡，眼光觸及到女人臉上的窘迫不安，他輕笑道：

“可曾伺候過人？”

“不曾。”鳳思量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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