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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虞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遲遲未醒,守在病床邊的席箏一頭冷汗,魂都快嚇沒了。
一個小時前,他開車載著她,一路連闖了三個紅燈,提前給交警那邊打過電話,向對方說明車裡有家屬需要急救。
爭分奪秒送來就近的一傢俬立醫院,剛好席箏有個姑媽在這家醫院的心內科任職,聽他說了急診室裡的人是誰後,立馬又聯絡了一位相熟的專家進去救治。
一番診治後,醫生出來告知席箏:“幸好送來得及時,孩子保住了。人還在昏迷中,建議接下來臥床保胎。”
席箏險些站不穩,腦海裡一遍一遍迴盪著醫生的話:安初虞懷孕了。
他不知道,估計她也不知道。
席箏後悔萬分,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他就不該跟她爭吵,更不該說那些言不由衷的狠話刺激她。
什麼離婚,只不過是他在氣頭上話趕話說出來的,不是他的真心話,他根本不想和她離婚。所以,聽到她重複“離婚”兩個字,他是那樣的無法忍受。
如果她因此出了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席箏捉起安初虞擱在床邊的一隻手,抵在唇邊,眼眶酸澀得發紅。驀地,一處微小的硬物磕到他的嘴唇,他託著她的手,垂下視線去看,無名指上的婚戒閃閃發光。
猶記得兩個月前,他們在他的住處聊起婚戒,她嬌笑著,拿不走心的話哄他:“理解一下啦,我有珠寶代言在身,不能戴其他品牌的飾品,被拍到後果很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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